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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2  (第2/4页)
    光是这两样,薛医令就已经觉得一生心血都熬干了。    他还得防着薛灿来偷方子——虽然多年以后薛医令逝去之时终究认识到是错怪薛灿,但这时候,他还是得像防贼一般防着薛灿。    药也的确是霸道,弗一用上,饶是昏迷中的人也疼的抽搐。    “快!摁住他!棍子棍子给他咬上!不能用毛巾!不通气儿!”薛医令手忙脚乱的指挥人摁住徐顺,一面还要防着徐顺咬舌头,又得提防不省事的宫侍误用毛巾堵塞气管。    待到皇帝进来时,正是第三次用药。    “啊!!!!!!!!”徐顺无意识的凄厉惨叫刺痛着皇帝的内心。    “他怎么了!”    皇帝猛的起身望向内间,周福忙拽住皇帝的胳膊。“主子稍安。”    “怎么能安,你没听见里边惨叫的声音吗?”    “薛医令不说是虎狼之药吗……”周福正劝着,里头又传来一声惨叫。皇帝一把推开他,撩开帘帐走进了里间。    只见薛医官脸色惨白跪在榻前,顺着他的手往上看去,腥红鲜血顺着手掌汩汩而下。“陛下,无妨,小贵人无妨,方才……是卑职在叫。”    “你!”皇帝一时语塞,半刻方出声道,“……朕……谢谢你。”    ☆、第二十一章 安医官的治疗方案    以后几天,每每上药时分,若徐顺挣扎弄掉咬棍,薛灿便用自己的血rou之躯替代,一双手布满了徐顺的牙印,因为反复承受徐顺咬合的力量,伤口层层叠叠歪歪扭扭,皮rou外翻的地方就像一个个小嘴巴。    安莳回来时,看见的就是这样景象,他是薛医令的徒弟,固然年岁相当,算上去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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