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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6  (第1/4页)
    也是常人没法承受的。    她刚想拽拽靳行的袍袖提醒他,皇上便开口了。    “承越的腿不是骑马伤着了?这便好了么?”    迎涟没听懂他是在对谁说话,又喃喃自语,“承越...?”    靳行听到她的嘟囔,俯身低声说,“承越,是我的表字。”    他又抬头冷笑一声,“骑马受伤,这就是您那好儿子替我找的理由?”    皇上听出他话中有话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靳行手中把玩着那枚玉佩,“我当时为什么伤了腿,还不是拜我皇弟所赐?我被发落到那偏院之后,他三番两次命人来冷嘲热讽,父皇真就一概不知?”    皇上拧了拧眉,“承越的意思是,你伤了腿,是承赟动了手脚?”    “我的骑术从小便是父皇教的,水平如何您清清楚楚,怎会骑马伤到腿?”靳行走到他面前,把那枚玉佩给了他,“您看看,这是不是靳池手下的玉佩。”    皇上年纪大了,有些看不清,凑近离远得来回看了几次,“正是。怎么在你那里?”    靳行冷笑一声,“您那好儿子命人绑了我的妻子,意图羞辱她,幸好我及时赶到。您不会到现在,还以为靳池这人单纯无辜吧?”    皇上从小最宠爱靳行,十分了解他的性子,知道他从不屑撒这样的谎,一旦说出来,就是确有其事。    细细想来,靳池在靳行受伤那几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奇怪,他恍然大悟。    皇上连连摇头,“真是吾恐季孙之忧,不在颛臾,而在萧墙之内也。”    他旋即变了脸色,冲着门口的侍卫朗声道,“去,将承赟叫来!”    承赟来了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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