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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38  (第4/5页)
 赵文山牢牢地按了她的双手,就像按住一对小鸟的嫩翅膀,任由女人在身下    无助地扭动。秀芹用鼻孔「呼呼」地出气,只顾反复地躲闪、挣扎,赵文山怎么    也亲不踏实,倒累出一身的臭汗来。    这样下去不是个头,赵文山大概弄清楚了这一点,索性松开女人的手,直起    身子来恶声恶气地说:「你叫!俺豁出去了!把大家叫进来,俺就说是你守得久    了,熬不住才引诱俺的,临到头又反悔,俺倒要看看,他们信谁?」    秀芹愣了一下,万分的懊悔:要是在厢房里,那还说得清,可自己偏偏把他    当了铁牛,让这禽兽将自己弄到屋里来了,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!    秀芹一迟疑,赵文山便知晓她是怯了,狞笑着又扑上身来,手如蛇一样飞快    地往下滑去,眼看就要钻到裤腰里。秀芹一个激灵,从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,    赶在赵文山的前头勒紧了裤腰上的带子,无论赵文山怎么去掰她的手指,她都死    命地抓着毫不放松。    赵文山掰手指不成,急红了眼,手掌贴着女人的肚皮顽强地往下伸——他知    晓要速战速决的道理,等不着女人的手因气力用尽松开。    秀芹比谁都明白:女人只要那地儿失守,很快就会导致全线溃败。她忙放了    腰带,双手狠命地把住赵文山的手腕往上拔,像拔萝卜似的,甩着头,绷着脸,    咬着牙骂:「禽兽!禽兽!枉你还是个书记……糟蹋了多少妇女来!」    「骂得好!骂得妙!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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