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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48  (第2/4页)
多数时间笑而不语。    正聊得热火朝天,燕鸣远霎时收敛笑容,朗声道:“进来。”    余人愕然,半晌后,院门被人推开,一娇小瘦削的黑衣姑娘缓步而入,踏足处悄无声息。    她蒙了半张脸,只露一双明如寒星的眼睛,径直行至燕鸣远跟前,俯首抱拳行礼,以嘶哑嗓音道:“小师叔。”    容非已然猜出此乃青脊中炙手可热的指挥使杜栖迟,万万没料到,她瘦小得如十三四岁的小丫头。他与租客们一同放下西瓜,起身对杜栖迟行揖礼。    杜栖迟无任何反应,只等燕鸣远发话。    “麻雀,你且随我来。”燕鸣远收起平素的挤眉弄眼,瞬即变得严肃冷漠,只可惜手上被啃得歪歪扭扭的西瓜出卖了他的随性。    听闻他叫杜栖迟“麻雀”,容非记起那晚,他喝多了,被人搀扶回西苑时,嘴里曾叨念过“麻雀”二字,心下了然。    “是。”杜栖迟抬头,眼角余光扫向容非,似是略微惊讶,禁不住上下打量他。    燕鸣远不悦,皱眉道:“别看!人家有主。”    容非想笑又不敢笑,唇角一拉,以示不为意。    待燕鸣远丢了瓜皮,擦净双手,当先迈步进屋,杜栖迟垂首跟在他身后,毕恭毕敬。    对于燕鸣远莫名摆了臭脸,容非深感不解。    一名男子在半醉时呼唤了姑娘的小名,分明是放在心尖上疼的,可喝来喝去,又不像那么回事。    孤男寡女入夜后共处一室,于礼不合,然则这二人打小一块长大,既是不拘小节的学武之人,又差了辈分,大抵无人敢妄议。    碍于他们一人江湖地位极高,另一人在朝为官,容非无论如何也不敢听墙角,只得乱猜。    约莫过了两盏茶时分,租客们收拾果皮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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