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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6节  (第2/6页)
灵寂在家主王章的院落门前,在黑夜中伫立了一夜,冷雾吸入肺腑深处,玄黑的衣襟被清晨的露水打湿。    起早洒扫的丫鬟们见了几分唏嘘,帝师哪曾有过此刻这般狼狈。    发生了那样的事,谁也受不了。    帝师哪哪都好,为王氏做事良多,却说抛弃就被抛弃了。    丫鬟们回禀道:“琅琊王殿下,家主近来疾病缠身,不见任何人。”    郎灵寂垂眼道:“多谢。”    却不走。    他情绪上一如既往的平,眸中寒色浮浮,比天边的北极星的还冷。    看来是不见太尉不罢休。    良久,门终于拗不过打开了。    王章头上系着抹额,病体缠身,昨夜饮酒引发了病根,休息得并不好。见了郎灵寂,请他坐下,沏了壶龙井暖暖身子。    “雪堂身上还有伤,这么早便在外面,仔细着了风寒。”    郎灵寂木然坐着,未曾饮茶,开门见山道:“伯父该当知道我为何而来。”    两人很早以前就在一块互扶互助了,可以算是忘年交。多年的交情,同仇敌忾,彼此都晓得对方的心思。    琅琊王氏,门高非偶,毁婚弃约。    王章抿抿唇,缓慢喝了口茶,意味悠长地说:“雪堂,这事怪我没提前知会你,姮姮和你不合适,若是硬凑了这桩婚事,才是毁了你们二人的一辈子。”    郎灵寂犹如死水,“所以呢?”    王章道:“她自小就是脾气执拗的,看中了谁便更改不了,同样,看不中谁也是永远看不中的,你应该也明白。”    “既然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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