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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虐待  (第2/3页)
一个安保人员,但此刻,他脸色惨白,左侧的肩膀似乎是被撕掉了,空洞洞的露着左肩,血rou模糊的,看起来尤其可怖。    门外一群人乱做一团,有人上前给他止血,有人慌忙叫喊着什么。    姜早就趁着这个档口,悄悄往房间里走。    越靠近,血腥味就越重,心中的不安就多出一份。    刚刚那场混乱让房间里的人都跑了出来。    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,光线仅只靠头顶引进来的天光照着,可此时,在那道天光之下的男人却是一身的血污。    原本被姜早悉心照料的伤口此刻再次被外力撕扯开来,血rou外翻,模糊一片。    脖颈上的那个链条死死卡住他的脖子,将他脚不着地的吊在半空。    男人一张脸胀得通红,身上的血筋全然爆起,那双往日里总氤氲着柔光的金色竖瞳此刻已然变成了血红色。    而在他身上,又多出了两条铁链,从肋骨两侧生生穿过,再从皮rou底下伸出来,吊到空中。    姜早怔怔的看着眼前一幕,她紧攥着手指,指甲一根根插进手心里,却丝毫不觉得疼,只感到胸口沉闷得仿佛要塌陷进去。    怪不得,怪不得他身上的伤口总是新的,原来每周五,他都得经历一遍这样的折磨。    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    她听不到声音,却能感觉到他此刻在哀嚎。    这难道不是虐待吗?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    姜早迷茫了,这跟她一开始的设想的完全不同。她原本以为自己在做的是一份伟大的事业,是为人类进步的付出。    但如果,这份事业是建立在对另一个物种的欺凌上,那这究竟是一份怎样的事业?    这世上,难道只有人类才允许凌驾于世间其他生灵之上吗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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